陶和安還是喝了幾口酒,點頭,“我明白。”
“這位是嫂子吧。”他起了個話頭,手上換了杯茶水,兩步過去敬黎喻歌,“一直有關注黎氏的發展,期待以後有機會和嫂子你合作。”
黎喻歌對陶家和他了解有限,不過單從他身上的衣服,她就知道他沒說謊。
她站起身,用手裡的果汁代茶,笑道:“我也很期待,同時很開心你喜歡微末的衣服。”
陶和安彎起唇角,笑容雖然淺,但溫和治愈,“不止衣服,黎氏旗下很多產品我都很喜歡。”
“都是自己人,假模假樣客氣什麼。”張子賦過去拍拍陶和安,然後臉色一變,喊著“肉肉肉”,快步奔回烤爐邊翻麵。
等大家都重新落座。
張子賦繼續之前的話題,“要我說,你乾脆直接按死蔣家算了,省的蔣國盛到處跳腳,萬一有不長眼的伸手拉他,不就多一重麻煩?”
宮熠勳怎麼會考慮不到這個問題?
“或早或晚罷了。”
“那你三叔那邊......”杜衡試探著問。
宮熠勳看他眼,臉色轉冷,“依舊隻會背地裡搞些小動作。”
“真跟蒼蠅一樣,要不了命,但惡心。”張子賦說:“話說回來,你到底什麼打算,能不能給哥幾個露個底?要是之後出什麼事,我們也知道往哪使勁啊。”
宮熠勳主意大,但話少,情緒還內斂,正事大事上光靠猜,你根本猜不到他到底打算怎麼做。
就拿宮昌明宮昌宏來舉例子。
在他們這些發小看來,這種從小到大算計你,給你使絆子,見不得你好的長輩,肯定一有機會就要廢了他們。
可宮熠勳不。
他出國之前就和宮家那些人起過不小的衝突,以他的脾氣,明麵上不對付那幾個長輩,暗地裡也不會少了算計。
可他居然硬生生忍了,就那麼不聲不響,一個人背井離鄉出國進修去了。
進修也不是不行,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於是他們都以為他是打算韜光養晦,等回國後,再來個漂亮的反擊。
結果呢?
至今好像並沒有搞出多大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