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擇手段才混到現在這個位置,她最怕的就是一無所有。
要不是宮昌宏開出的條件誘人,她又怎麼會冒這個風險,隻是宮熠勳怎麼這麼不近人情。
宮熠勳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她,全權交給周瀟處理。
對於所有鬨事者,宮熠勳和宮彥修兩人鐵血手腕鎮壓,能送局子的直接送進了局子。
葬禮要舉行七日,在第七日火化下葬。
為了防止葬禮再生事端,宮熠勳直接住在宮家。
這幾天除了應酬賓客外,還得防著宮家這一幫子的鬨事者。
他已經好幾日沒有好好休息了。
葬禮第三日,他把事情暫時交給宮彥修盯著,回了清荷居。
這幾日黎喻歌都沒有接到過宮熠勳的電話,隻知道他很忙碌,忙碌到連給她打電話的都沒有。
晚上。
黎喻歌正在處理郵箱裡的文件,她看的認真,一時沒有察覺到宮熠勳的身影。
直至她合上電腦伸了一個懶腰,這才被坐在身後默默看著她的宮熠勳嚇了一跳。
“大晚上的人嚇人嚇死人?你不知道嗎?”黎喻歌語氣很惡劣。
這男人那天走了連句解釋都沒有,現在又被她嚇了一跳。
宮熠勳這幾天忙得昏頭轉向,早就忘記了那天的事情,現在看女人生氣,隻以為是自己嚇到了她。
“喻歌,我想你,所以我想見到你。對不起,我剛才嚇到你了。”他起身去擁抱黎喻歌,沒想到她眉頭微蹙躲避開。
這個表情在宮熠勳眼裡成了厭惡,那天二叔公他們罵他的話再次在腦海裡出現。
“咒你沒人疼沒人愛,孤獨終老。”
其實,他不在意彆人愛不愛他,他隻在意黎喻歌愛不愛他,疼不疼他。
心中的不安愈發濃烈,他直接按住黎喻歌的肩膀:“喻歌,你是討厭我嗎?”
宮家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宮熠勳似乎有點不對勁。
黎喻歌敏感的察覺到這一點,沒有故意再說一些刺激他的話,心裡也知道他最近很累,轉而不自覺柔下聲線:“沒有,我不討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