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喻歌聽著幾人斷斷續續的對話,大腦飛速轉動。
她又招誰惹誰了?
如今的蔣國盛自顧不暇,淩安渡在國內被通緝,人逃到國外不可能回來。
那麼大概率還是宮家這邊的人,或許又和那個馬源一樣,對方又是專挑“軟柿子”捏。
這種被無辜牽連的生活黎喻歌真的是受夠了。
每次都是受傷的都是她,遭罪的也是她。
這宮太太誰愛當誰當!
那天黎喻歌本能感覺到有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著她,便隨身攜帶了一把小巧的美工刀,也幸虧這次手是被反綁在後邊的,她使勁掙紮了半天,手腕被磨出了一道道的血跡,美工刀終於被黎喻歌從牛仔褲的屁股兜裡拿了出來。
吱嘎!
生鏽的大門有人推動,黎喻歌心臟一緊美工刀給掉在了地上。
她迅速的平躺下,手放在美工刀掉落的位置,一邊假裝昏迷一邊摸索著美工刀繼續割繩子。
“哥,怎麼辦?警察到處在找我們,我們沒地方去了。”宮連勝手裡提著兩個大大的塑料袋,裡麵裝著一些吃喝的東西。
這些東西還是剛才那女人給他們的。
宮連成比他弟弟稍微淡定一些,安慰道:“沒事,我們就稍微躲一段時間,爺爺肯定會給我們安排好的。”
想到爺爺,宮連勝瞬間激靈了:“對,爺爺那麼寶貝我們,肯定會撈我們的。”
“嗯,這女人暫時還不能碰,等事情結束後你想怎樣......”宮連成說話間和黎喻歌那雙冷靜的雙眸對視上:“呦,宮夫人醒了。”
黎喻歌掙紮著坐起身,背靠牆壁,繩子是麻繩之類的,美工刀太小,一時之間還沒有割開。
“我似乎沒有得罪過你們,你們綁我做什麼?”她開口拖延時間。
宮連勝咬牙切齒道:“放心,我們會不會對你在怎樣完全看宮熠勳怎麼做,畢竟我們兄弟倆淪落到這步,都是因為宮熠勳。”
宮連成看女人足夠冷靜,微微蹙眉,想到何真真的提醒。
他大步走過去去扯黎喻歌的胳膊,看到綁手的麻繩上有割開的痕跡,和掉落的美工刀,抓著黎喻歌的頭發一巴掌扇了過去:“賤人,還想逃跑!”
宮連勝踩碎美工刀,拿出一把水果刀在黎喻歌麵前比劃著,眼底似乎有些瘋狂:“你說我紮在哪裡好呢?這麼漂亮的臉蛋我可有點舍不得,那就胳膊上吧!”
話落,水果刀在黎喻歌的胳膊的劃了一道,鮮血順著她白皙的皮膚緩緩流下。
黎喻歌吃痛尖叫了一聲,這聲音似乎取悅了宮連勝,他眯著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