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姨,麻煩您親自帶艾莎小姐參觀一下。”黎喻歌上樓前對吳姨囑咐道。
“親自”兩字咬的稍微重了一些。
吳姨和容伯都是聰明人,也早就判斷出艾莎和夫人不合。
自是寸步不離的跟在艾莎身後,隻怕往宅子裡做了什麼手腳。
艾莎倒是真沒有做手腳,她是純粹好奇宮熠勳住的地方。
參觀一圈下來,她才發現禦兮府環境極好,她很喜歡這個地方,也對黎喻歌能住在這裡有些嫉妒了。
她在國外雖然有些勢力,但並不是富得流油,是比不上宮熠勳的。
之前拒絕Antony還有一個原因是,單純以為他就是一個在國外投資的普通商人。
直至新聞爆出來後,她才知道那個海內皆知的青年才俊宮熠勳就是Antony。
那個時候,她更後悔了。
黎喻歌很快換好了衣服,“好了,走吧。”
她帶著艾莎去了申家菜館,是黎氏集團旗下的。
“艾莎小姐,你單獨和我吃飯,是有什麼事情和我說嗎?”黎喻歌倒了一杯熱茶放在了她的麵前。
艾莎看著麵前女人今日從容不迫的姿態,和那天在機場吃醋回懟狀若兩人。
她輕笑一聲,眸底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玩味,“黎小姐,你說我們兩個現在發生衝突的話,宮熠勳會向著誰?”
這女人什麼意思?
黎喻歌忽地看到艾莎拿著滾燙的茶水朝著她自己的左臉潑了過去,然後又把茶杯放在她麵前。
啊!
艾莎尖叫一聲,她捂著左臉委屈控訴:“黎小姐!我不過就是說了一句我喜歡宮熠勳,你也不至於毀我容吧?”
就在這個時候,宮熠勳也來了。
他正好聽到艾莎那句話,看了看黎喻歌麵前的空茶杯蹙了蹙眉,神情似乎有些不悅,“我先送她去醫院。”
這是栽贓陷害她?
黎喻歌冷笑一聲看向宮熠勳問道:“如果我說我沒有潑她,你信嗎?”
男人蹙了蹙眉,沒有說信也沒有說不信,隻是淡聲道:“無論是不是,都應該先送她去醫院。不然她的臉真的就毀容了。”
嗬。
既然栽贓她,那她怎麼也得坐實了這個罪名才行。
“艾莎,我告訴你什麼才是潑。”
說話間,黎喻歌拿著一壺水就要潑過去,卻被宮熠勳一把握住了手腕,“喻歌,彆鬨了!”
水壺掉落在地,
他看了一眼黎喻歌,隨即拉著艾莎的胳膊送她去了醫院。
艾莎臨走前還給黎喻歌一個挑釁的目光。
心,被無數銀針紮得疼痛。
她怎麼胡鬨了?
明明她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