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這裡隻有黎喻歌才會讓他憐香惜玉,彆人都沒那個資格。
王琦鈴被他眼神嚇得後退了兩步,隨即反應過來他也不能拿她怎麼樣,又挺直了腰板,“宮總,我知道您和班塞爾離婚了,你現在單身,我也是畫家,我絲毫不輸於她的才能。”
她能被稱為畫壇小天才還是有真材實料的。
但是班塞爾突然淩空出世,把她的風頭全都搶了。
她從來不認為她的畫技比不過班塞爾。
“誰告訴你我們離婚了?”宮熠勳的瞳孔裡染上一層冰霜,難道是喻歌和她說的?
王琦鈴想到黎喻歌和秦昊單獨相處的畫麵,她故意添油加醋道,“我剛剛聽見秦昊和班塞爾的對話了,班塞爾說你們離婚了不可能和好了。然後那個秦昊給班塞爾表白......”
他們真得不可能和好了嗎?
宮熠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是看上那個當紅小生了嗎?
王琦鈴見他走神了,大膽的走向前,故意用豐滿的胸部靠著宮熠勳的胳膊,柔聲道,“宮總,我的身材樣貌學識家世也不比班塞爾差的,她不要您是她不識抬舉,您可以考慮考慮我......啊!”
她的話說到一半直接被宮熠勳厭惡的推開摔倒在地。
宮熠勳冷冷的看著這女人,他可不會傻傻的相信了這女人說的話,“哪來的醜女人,你真以為我會信你的話?滾遠點!”
“宮熠勳,我哪裡比那個賤人差了!”
王琦鈴快要恨死黎喻歌了,處處都被那個賤人壓一頭,為什麼連宮熠勳都隻想著她。
敢當著他的麵罵他愛的人?
“嗬!”宮熠勳冷笑一聲,大步走過去掐住王琦鈴的脖子,冰冷道,“你壓根不配和她比,你連給她提鞋都不夠資格。”
“再讓我聽到你辱罵黎喻歌,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你那美術館你不想開,我有的是辦法讓它倒閉。”
被掐著差點喘不上氣來的王琦鈴驚恐的看著宮熠勳,這個瘋子,他不是開玩笑,他是真的敢對她下手。
她現在對宮熠勳有種懼意,怪不得這人外號為宮閻王。
果然是冷血無情。
宮熠勳的手稍微鬆動了一些,冷聲問道,“我和你說的聽見了嗎?”
王琦鈴微微點頭,艱難道,“聽,聽見了,放手......”
她是徹底歇了要勾引宮熠勳的心思,這麼冷血的人還是留給班塞爾吧,她怕沒命了。
聽到滿意的答案,宮熠勳這才鬆開了手,整理了一下衣領,警告道,“管好自己的嘴,不該說的話就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