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那個人是在騙他？
季青嫵將他臉上的神情儘收眼底，“柳先生，你能告訴我，究竟是誰讓你在城中各處，散播謠言的嗎？”
柳州氰沉默了許久，“是我一位好友，悠娘。”
“當說書先生，最需要的是好故事，我如今已經到了江郎才儘的時候，根本想不出更好的故事，沒辦法，隻能去悠娘那裡買來。”
果真和季青嫵想的一樣，這件事和柳州氰無關，她問道：“悠娘如今身在何處？”
柳州氰猶豫片刻，又想著此事對季青嫵有損季青嫵的名聲，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悠娘是春雪閣的媽媽。”
“春雪閣的媽媽不是王媽嗎？何時換人了？”
“大概就這幾日吧！”
春雪閣乃是城中數一數二的秦樓楚館，而悠娘是最近這段時日成為老鴇的。
季青嫵眉頭擰緊，看來她還得去一趟春雪閣才行，也不知見悠娘一麵，需要多少銀子。
柳州氰忽然想到了什麼，“季姑娘若是能告訴我，當年究竟是誰害得我，我等會兒就去將悠娘約出來。”
季青嫵尋思著這件事都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就算是著急處理，也不急於一時。
“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得先把人約出來。”
“好，我現在就去，季姑娘在此等我。”話音落下，柳州氰急急忙忙的起身離開了。
房門關上，蕭冥昱淡漠的問道：“多年前，季小姐才多大啊？竟然知道這麼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