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你這位故友,當真是有趣,明明知道你是不可能去找劉小姐,還說出這樣的話。”季青嫵邊說,邊搖頭。
青木剛剛就是這樣想的,他和柳州氰相識這麼多年,早就已經知道他是什麼樣的脾性。
用這樣的法子,柳州氰絕對會相信他。
隻要不追究這件事,他就不須將那些銀兩給劉倩倩那個要死不活的病秧子。
等劉倩倩死了,死無對證,誰也查不出來。
如今季青嫵突然搞出這樣的事,當真是氣死他了。
青木低垂著腦袋,示弱道:“州氰,你若不願相信我,那就算了,反正事情我都按照你說的去做了。”
“虧我這些年當你做摯友,如今你因旁人的言語,狠心折斷了我的雙腿,讓我無法離開。”
他擺了擺手,“罷了,就當我這些年的真情,喂了狗。”
明明他才是施害者,經過這一通下來,反而所有的錯,全部都推到了季青嫵和柳州氰身上。
在得知弄斷青木雙腿的人,不是夜影,而是柳州氰時,她的眸子裡閃過一抹詫異。
沒想到看上去文弱,實際上竟如此厲害。
但這個青木確實是一個玩弄人性的高手啊!怪不得柳州氰會被她耍的團團轉。
可惜今日有季青嫵在場,她的謊言隻會揭穿,到最後的惱羞成怒。
看了眼旁邊,被青木所影響的柳州氰,季青嫵清脆冰冷的嗓音在廂房內響起。
“柳先生先彆急著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