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關去柴房罷。”
等押送她的小廝走了,她也聽不見了,他又吩咐了一句,“吃穿用度一應正常,她要什麼,都給她送進去,隻不允許她出來。”
他剛才也瞥了一眼她那包袱裡的東西,他之前就見她日繡夜繡的,雖然沒有問,可總覺得她也應該給自己繡個什麼玩意兒。
除卻當初騙他的那個荷包,還被他一生氣給砍了,她再也沒有為自己繡過什麼東西了。
卻給無乾係的彆人繡了一整件的衣裳!
夜深了,她被困在了柴房裡。
這樣的情景,何其相似?
隻要他一個不開心,就可以隨意地整治自己。
嘴上總是說的好聽,不是叫得“嬌嬌、嬌嬌”的膩人,就是大把大把的賞賜,再或者是隨口對她做妾的承諾。
可是他從來沒有學會尊重她過。
也虧著自己這樣堅硬的性子,沒有被他的糖衣炮彈所迷惑,她也見過不少的女子,男人隻要有一張好麵皮,再寵愛些、賞賜些,就非他不嫁的要死要活。
她本不是個絕情絕意的,隻不過,她要的,他始終沒給過。
她不要的,他總是硬著塞給她。
此非良人,她又如何動心?
在她與沈卿司的這段關係中,她看得比第三者還要清楚。
她知道他的情真意切,懂得他的利弊權衡,更懂得他的籌謀陰狠和對她的愛,卻有限。
愛人,應是全無隱藏的,應是全心交付的。
是攜手共渡的,是相互尊重的...
無憂心中的愛有很多個答案,可卻沒有他的。
在她困意襲來的時候,門又被推開了。
不,應說是被撞開了。
從外麵掉進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