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瑜,我不知你是……”
“不知道我是趙璃,所以玩弄我?”
“不是。”
有時候也不知自己到底心懷了什麼芥蒂,他已有妻妾,還同化名王寶玉的我走得如此近……這太對不住我趙璃了。
想來想去不知道是怨他好還是怨我好。
我理直氣壯起來,“你到底做了多少對不住我的事情?”
“我以為……”
我睜大了眼睛等他解釋,等了半晌,也不見他說出什麼激動人心的事情來。
他眸色一亮,話鋒瞬轉,“你聽過飽暖思霪欲嗎?
“聽……”
說完,他便將我抱了起來,行走的方向正是剛剛他躺著的那張床……這意圖不言而喻。
這該死的阿宣,大白天好端端關什麼門……
楊玄燁欲言又止了好一會兒也沒說出點事情出來,又想用這套衝昏我的理智,好讓我忘記盤問他。
身子被放在床上那刻,我抓緊了他的衣領,“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我聽過。”
“不是這個!你怎麼回答你自己的問題?”
他淺笑,“哦?那是哪個?”
“是哪個來著?”我剛剛問什麼來著?
思索間,他那不安分的手又開始在我腰間遊移,一吻落了下來,我不禁閉了眼,脖間是酸酸癢癢的觸感。
停在我腰間的手顫了顫,月匈前好似少了一點東西,失了一些溫熱。
我睜眼一看,他手裡拿著的是我隨身攜帶的荷包。
他皺了一下眉,細看起了那淺藍色的繡著梅花的荷包來。
荷包裡裝的就是阿亓的頭發,因為許久沒有整理過,那頭發還露出兩分在外頭,可見發絲是略微卷曲的。
他盯著我,那是質問的語氣,“這是誰的?”
“我的!”
“頭發是誰的?”
“……”實話實說的話好似不太好,前陣子還懷疑了阿亓一番呢,現在說出來就洗不清了。
不說又不行,這樣顯得我很心虛。
自從在蕭縣被他問過一番後,我還特意去請教了阿宣。仍記得阿宣一本正經地說,適婚年齡的男女會互贈頭發以表心意……
怕嘴笨說錯話,我還是沒有回答他。
他擰眉,“你從蕭縣開始就隨身攜帶著了,這人對你就這般重要!?”
當然重要啊,萬一哪天凶手從我眼前招搖而過,我還認不出來,那豈不是被氣死。
“重要……”我趕緊改口,“不重要……”
這樣的回答顯然不能讓他滿意,剛剛還“興致勃勃”的他換了一種臉色,目光沉沉。
誰又能預料到在蕭縣威脅我取樂的正是穆淵的親叔叔鐘離亓呢。老天爺真愛跟我開玩笑。
楊玄燁放開了我,拿著我的荷包起身了,頭也不回的走向房門。
我看著他離開的身影,心裡空空落落的,總覺得少了些什麼,想起來荷包來,趕緊叫住他,“誒!我的荷包!”
他身子一頓,捏著荷包的手攥得發紅,爾後手一揚,荷包自他手中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