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不重要。”
嶽盛天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程路能來才是才是最重要的!”
沒過多久,程路便風塵仆仆地趕來了首都科技大學。
不得不說,這小子的生命力真是像蟑螂一樣頑強,這麼短的時間內,身上的傷勢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了。
雖然程駿讓他這段時間低調一些,但是可能嗎?
他程路若是低調,那他就不叫程路了!
聽到有人敢狐假虎威,冒充自己的朋友,程路當然忍不了了,他甚至是讓管家飆車來到這附近的。
下車後,按照江樂給他發來的位置,程路快步走了過來,遠遠地他就看到了三道身影,嘴比腦子快一步,他直接冷笑著開口質問道:“聽說你們幾位是我的朋友?來來來,轉過身讓小爺我看看,我怎麼不記得……”
話音未落,程路忽然覺得有一道身影有點眼熟,他眯起眸子,仔細地看了看,直到那道身影緩緩轉身……
程路跟見了鬼一樣,猛地瞪大眼睛。
“嶽嶽嶽嶽嶽……嶽盛天!”
“程路,還真是你,我們可真是好久不見了啊。”
嶽盛天笑眯眯地走過去,在其他人看來無比和善的笑容,在程路看來,卻宛若地獄惡鬼的微笑。
他哆哆嗦嗦地搖了搖頭,欲哭無淚。
“你抖什麼?我說的可是真心話,我們的確很久沒見了,前段時間我還有事找你呢,隻是你一直不出門,我也沒能逮住機會。”
為了不露出破綻,所以程駿這段時間限製了程路的進出,生怕這個不爭氣的孫子又給自己惹出什麼麻煩來。
限製了,但沒完全限製。
嶽盛天很親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原來是你命令江樂對胡青下手的啊,大家都是老熟人了,這件事肯定能很輕易地解決的,對吧?”
他說到“老熟人”三個字,特地咬重了語氣。
程路哆哆嗦嗦地搖了搖頭,而後快步走向江樂,一腳踹了過去。
“你、你可真能胡說八道!”
“我可沒有讓你在學校裡恃強淩弱,分明是你自己看胡青不順眼,非要對他下手的,怎麼現在把黑鍋推到了我頭上?”
江樂一臉懵逼。
他從小嬌生慣養,而且是個不會看臉色的人,儘管程路的眼球都快要擠爆了,但江樂還是呆呆地問道:“程少,您說什麼呢?不是您之前說看胡青惹人生厭,才讓我對他動手的嗎?”
“難道您失憶了?”
失憶個屁啊!
也就是程路現在不方便動手,但凡周圍沒有那麼多人,他都會忍不住踹出一腳,給這蠢貨的腦袋一腳踹開瓢!
什麼腦子?!
嶽盛天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程路似乎是感受到了背後的殺意,連忙說道:“不是這樣的,嶽少,您聽我解釋!”
嶽少?
江樂懵了。
“程少,您乾嘛向他服軟啊的?他在您麵前就是個屁!您三兩下……”
“給我閉嘴!”
程路總算明白程駿看他時,那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