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給了殿中右相崔澤一個眼神。
崔澤能混到這個位置,自然是人精中的人精。
立即上前,替主分憂。
“公主殿下,你這話可就有失偏頗了。”
他恭敬朝夏禹一拱手,鄭重說道:
“我朝太子素來直言直語,所說‘花瓶’之言也是稱讚九公主長相美麗而已。”
“況且,她本來就是沒對出我們太子的楹聯,此事有目共睹啊!”
右相一揮手,底下眾臣自是連連附和。
“沒錯!那魏煙兒自己心眼小氣昏了,和我們太子有何乾係?”
“大魏這根本就是想要耍賴!他們昏了個公主還想要什麼交代?”
“文人之爭,扯什麼地位?我們這邊不也是堂堂太子之尊嗎?”
夏國文臣大聲怒吼,終於是狠狠出了一口氣。
而大魏使團那邊這次卻有些心虛發蔫。
被無數次稱讚的夏禹,瞄了一眼右相崔澤這個老狐狸,心中悄悄記下。
這反應速度!這煽動能力!
日後有機會,絕對可以一用。
夏禹被誇得十分舒服,優哉遊哉。
但此時二、三皇子那邊可就完全不是另一種心態了。
他們作為大夏皇室,自然也希望大夏能贏。
可是也有一個不小的前提,就是這勝利是因自己而來。
孫大師那個不中用的老廢物!
要是他能對出楹聯,現在這站在眾人麵前的就該是本宮了!
二皇子夏文宮聽著眾人對夏禹的盛讚,臉色陰沉如水。
三皇子那邊當然也沒好到哪去。
即便接連深呼吸壓製胸中憤恨,夏文傑依舊是嫉妒的紅了眼睛。
怎麼就是太子贏了魏煙兒!
他怎麼就贏了呢!
夏文傑一心想把夏禹拉下太子之位,現在幾乎已經要忘記自己是哪國人了。
隻要夏禹出頭,他就恨得牙癢癢。
兩人憂恨不已,但絲毫不影響此時殿內夏人的歡天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