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我們不妨來論一論古今!”
“趕緊抄錄!這首就題為:《江南春》”
夏禹大手一揮,催促著身後小太監趕緊備好筆墨。
“千裡鶯啼綠映紅, 水村山郭酒旗風。 ”
“南朝四百八十四, 多少樓台煙雨中。”
多少樓台煙雨中啊......
如此詩意,道儘千古更迭。
與夏禹此前所有激昂之作風格完全不同。
就在大家以為,這是因為夏禹激昂詩意已經用儘之時,他竟又緊接著大喝出聲:
“死去元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
“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
此詩一出,眾人皆知自己猜錯了。
除卻死生無大事。
若說壯誌為國,有什麼詩句還能比的上這一句“家祭無忘告乃翁”來得更加震撼,更加豪情深沉呢?
無論文臣還是武將,麵對這樣一首詩,都有了潸然淚下之感。
就在眾人依舊沉浸其中之時,就聽夏禹又一次摔落一隻酒壺。
緊接著吟誦聲便起:
“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深閨夢裡人。”
這,還能如此做邊塞詩?
七國之間征戰不斷,這關於戰場的邊塞詩文更是數不勝數。
其從良莠不齊,魚目混雜。
但大家卻從未聽過,以“深閨佳人”為切入點的邊塞詩。
是啊,那些奔赴戰場,成了“河邊骨”的將士們,誰又沒有佳人朋友能。
又多少妻子獨自躲在深閨,惦念丈夫流淚到天明呢?
魏簫作為女子,此時已是雙眼沾濕,嬌軀發顫。
這夏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居然能隨口吟誦出這般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