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給老子一刀讓老子去見閻王!”
“哈哈哈,想死?不可能!”
話落,吳天對著一旁的士兵吩咐道。
“去找一個樹乾,把蘇秉給我倒吊在上麵,讓全營的士兵看著他死!”
“是!”
吳天臉上洋溢著陰險的笑容,由於監獄的味道太過濃烈,也沒多說話,便走了出去。
一出門,唐雨便湊上來問道。
“吳大人啊,那密函和信使需不需要重新安排一下?”
吳天卻還是那副笑容,絲毫沒有急切的樣子。
“信使就由唐將軍你安排了,今天我乏了,不想再也密函了。”
“等明天再說吧。”
唐雨在一旁點點頭,沒敢吭聲。
畢竟人家大秦認得是吳天的字跡,就算是彆人代筆也是不行的。
很快,一根巨大的樹乾被立到了軍營中央,而蘇秉則是一身傷痕,滿身汙血尿騷味被倒掛在樹乾最高端。
沒多久,身邊就聚集了一種士兵,紛紛對著蘇秉指著說道。
“這、這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蘇老大被吊起來了?”
“哼哼,老子早就看蘇秉不爽了,現在邢鏘一死,這老東西終於吃癟了!”
“不知道蘇秉這樣能撐多久......”
......
在身旁士兵的一陣討論聲中,蘇秉疲憊地睜開雙眼。
就算身已死,但心未死,他依舊相信邢鏘將軍現在還沒有死,而早晚有一天邢鏘會殺回來,踏平這銅矛軍亂黨。
砍下這吳天的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