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也怪哉!
一個頭目打了個手勢,於是幾人錯開來,隻留一人從城牆大門的縫隙處細看。
那人隻見門後兩人合抱那麼粗的橫木卡著城牆的門,門後還被人高的大石頂著。
但是城內卻不見任何人影活動。
見此情況,那名偵察兵迅速回去稟報譚郎和顧淩兩位將軍。
二人聽了回稟,也對這樣的情況感到奇怪萬分!
他們在這外麵佇立了這麼久,怎麼也該接到消息準備應戰了吧?
可到現在為止,他們的城樓上連一個守城的兵都沒有!
這樣一直在外麵等著也不是個辦法,反倒顯得他們大秦忌憚這小小的平江城一樣。
如果因為懼怕陷阱而不敢進攻,豈不成了笑話!
譚郎多思,猜測這是否會是吳國的陷阱,正猶豫要不要下令攻城。
顧淩聽了譚郎的顧慮,直言道。
“這有何難,他們不露麵,且讓人去城下叫喊便是!”
“我就不信,他們能在我大秦壓境之下,依舊不為所動!”
派了聲音洪亮之人前去叫陣。
那人不停歇的在陣前叫了足有一刻鐘,從辱罵到引誘激將各種策略都試了一個遍。
城裡依舊一聲回應也沒有。
顧淩嗤笑一聲,對著譚郎分析道。
“依本將軍看,這吳軍一定是遠遠的瞧見我們隊伍裡的虎賁車,就趕忙把消息傳了回去。”
“結果從上到下都被嚇破了膽,這才龜縮城於中不出。妄圖以這種方式抗拒這場仗。”
“嗬嗬,真是沒想到,雖說隻是一個小小的平江城,但總該也有兩位將領守著,結果竟然連應戰的勇氣都沒有,竟然直接就選擇當這個縮頭烏龜!”
想起之前聽人向金江彙報,說是蔣勝天極有可能領著一支兵逃往了平江城,約莫能有千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