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金江冷嗤道:
“投降?”
“這種事隻有懦夫和蠢貨才會選擇!”
“我金江從來不知道投降兩個字如何寫!”
夏禹聽完冷笑一聲,又繼續追問道:
“有時候抵抗隻會帶來無儘的痛苦!”
“選擇投降未曾不是一種高明的策略。”
“你如今已經走到懸崖儘頭了,何不做出更加聰明的決定?”
話音落,金江不屑的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隆爾多。
隨即又用目光慢慢掃過周圍的一切,最終定格到夏禹的臉上:
“什麼是懸崖儘頭?”
“就憑這一片有毒的紅霧和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孬種?”
說到這裡,金江頓了一下,有些嗤笑的繼續說道:
“還是說,憑你一個大夏國的太子殿下?”
“殿下,彆急著下定論啊!”
“這場博弈還沒結束,誰輸誰贏還不好說呢!”
聽聞此言,夏禹不由皺緊了眉頭,他心中無端升起了一股含意。
那是一種麵對凶猛的野獸垂死掙紮時才會爆發出來的壓迫感!
一旁的金江突然看向腳邊癱軟的隆爾多,他冷笑一聲快速抬起右腳——
夏禹甚至來不及出生阻攔,金江便已經狠狠地踩在了隆爾多的斷臂上!
鞋底與爛肉的摩擦傳出了讓人頭皮發麻的動靜!
難以想象的疼痛刺激的隆爾多恨不得當場死去。
他的嘴巴裡湧出了一大口的鮮血,整個身體以肉眼可見的幅度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