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顧業成從嘴裡吐出兩個字，這才感覺到自己喉頭發緊。
他清了清嗓子，緩緩抬頭，視線落在了蘇妍的臉上，好一會兒這才終於恢複了原本的神色。
他伸手放在唇前輕輕咳嗽兩聲，好不容易才壓下眼底的那一抹悸動，重新抬起頭時，臉上的神色已經恢複如初。
“你也很漂亮。”
要是在平時聽到這句話，蘇妍隻會感到不好意思，可這時候喝了酒，她膽子似乎大了許多，說出了她平時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說出的話。
“哪裡漂亮？”
聽到這句話，顧業成不由得頓了頓，隨後抬頭，視線落在了蘇妍的身上，盯著她那一雙璀璨的眼眸，好一會兒，這才悠悠地道，“哪裡都漂亮。”
蘇妍嘟著嘴巴，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你倒是說清楚，有哪些地方漂亮？”
這可把顧業城給難住了，他抿了抿唇，思考了一番過後，這才掰著手指頭數了起來，“眼睛臉頭發手腳都好看......”
“你看過我的腳嗎？”突然之間蘇妍想起這個問題。
顧業成的臉刷的一下紅了，他隱約記得他沒有看過蘇妍的腳，可為什麼會莫名覺得她的腳也格外好看呢？
“你們狗糧撒夠了沒有？”沈可兒終於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