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買了單,互相攙扶著,往門口走去。
“詩詩,我、我送你回去!”夏安語像個大姐姐似的,哪怕自己也喝多了,還是要把南詩安全送回去。
南詩擺擺手,“不用了,你、你自己回去注意安全,我打個車就回去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攔車。
這時,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了她的麵前,車窗降下,戴著金色麵具的男人,目光正緊盯著南詩。
她像個傻子似的,對自己嗬嗬笑著,“師傅,去、去那個春江花園嗎?”
男人嗓音很沉很澀,“去,上車。”
南詩馬上就打開車門,上了後座。
一上車,一股濃烈的酒味就直衝男人的鼻尖,他皺了皺眉,打開了通風係統。
他從後視鏡裡瞥了南詩一眼,隻見她已經把包裡的錢包掏了出來,一邊數錢,一邊喃喃自語。
“去春江花園是二十塊錢嗎?如果超過二十塊錢,我就不坐了,不是我不給錢,是我身上就剩二十了......”
男人扯了扯唇角,腳下油門踩的很用力。
“師傅,你怎麼不說話?”南詩看他半天沒回應,扒拉著駕駛座的靠背,“是不是嫌我給的錢少了?不是我不想給,那我是真的沒錢了嘛......”
她非常可憐地把自己的錢包反過來倒了倒,裡麵連一個硬幣都沒有了。
男人依舊沒有搭腔,南詩倒也沒再說什麼,牢牢地把那些錢攥在手裡。
車子停下來的時候,她便伸出手,把錢遞給了男人。
“謝謝師傅,我要下車了。”
男人沒有伸手去接,而是打開了車內的燈光,看向南詩,“好好看看我是誰。”
一路上,南詩都在叫他師傅,他聽的想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