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墨時側身,點了一根煙,煙霧繚繞之下,他冷峻的五官也被煙霧吹的看不清。
隻有那火星亮得很晃眼。
“宋總,來都來了,怎麼也得喝幾瓶酒再走吧?”陸湛行吹了聲口哨,一副看戲的模樣。
陸湛行,陸家人,旁邊那個是季家最頑劣不堪的小少爺季景年,個個都是在A市排的上號的人物。
看來,今天是捅了馬蜂窩了。
他壓根就沒有拒絕的權利,“好,我喝。”
說完,他隨手拿起桌麵上一瓶紅酒,打開之後,就要倒進杯子裡......
但,季景年卻開口製止住他,“哎,這酒,可不是這麼喝的。”
宋哲一愣,抬眸,隻見季景年做出了一個抬手往頭上倒酒的動作,“懂了嗎?這酒,是用來給你洗洗腦子的。”
宋哲太陽穴一陣發疼,額頭上的青筋也在不斷跳動。
沒想到,剛才用在南詩身上的手段,會在自己身上一一重複。
他神經緊繃著,像是豁出去了似的,拿起一瓶紅酒,就往自己頭上澆下去。
冰涼的紅酒順著頭皮,流到了臉上,脖子,接觸到肌膚,然後飛快地流了下去。
這酒,確實很冷。
一瓶酒淋完,宋哲放下酒瓶,以為這件事已經結束,自己也可以走了。
但,他又聽見了季景年的聲音,“你以為一瓶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