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詩心如擂鼓,心臟的跳動聲異常清晰,仿佛要跳出胸腔。
她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厲墨時,剛才傭人讓我上來給你送銀耳蓮子羹,我放桌上了,你記得吃,我先去休息了。”
說完,南詩扭頭就想走。
但厲墨時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把她拽了回來。
絲毫不憐香惜玉的動作,粗魯得南詩手臂生疼,腰也狠狠撞向了桌子的一角,疼得她眼淚馬上就出來了。
“疼!”
厲墨時捏住她的下巴,眼中滿是厭惡,“裝什麼?我都沒用力。”
南詩眼眶中蓄滿淚水,她想,自己腰上肯定已經紅了一大片。
而厲墨時卻還覺得她在裝。
若是慕昭昭被裝了這麼一下,估計他會心疼的不得了吧?
厲墨時眯著眼,語氣滿是嘲弄,“南詩,你不是跑去酒吧做銷售,就是跑到珠寶展上麵當服務員,是嫌我們厲家不夠丟臉麼?你就那麼缺錢?”
南詩對上他的視線,“是,我是很缺錢,外婆還躺在醫院,用錢的地方多了,我都是通過正規手段賺錢,有什麼不可以?”
“你最好搞清楚,你現在是厲太太,這個身份,就不允許你去做那麼廉價的事情。”
下巴傳來陣陣痛感,但南詩全部都忍了下來。
因為她知道,在厲墨時麵前喊疼沒有用,他不會可憐自己。
“那你呢?”南詩冷冷反問,“我隻是做服務員,可你卻是明目張膽帶著另外一個女人參加珠寶展,你就不用顧忌身份,不用想你這麼做,會給厲家帶來多大的影響嗎?”
厲墨時盯著南詩,許久,才沉聲吐出幾個字,“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