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圖是她從陽台往下拍的。
二十層的高樓看下去令人心驚膽戰,夜幕之下的燈光明亮卻也帶著幾分冰涼,一種對活著的渴望已經消弭的頹然感油然而生......
這條朋友圈的暗示很明顯,但凡是看到的,都以為慕昭昭要跳樓自殺了。
陸湛行拎著醫藥箱趕到厲家莊園。
南詩在書房裡陪著厲墨時,陸湛行看到她,就想到自己剛才在電話裡說的那些葷話,真想狠狠地扇自己幾巴掌。
他對南詩笑了笑,走過去檢查厲墨時的傷口,皺著眉頭,“跟人打架了嗎?裂的這麼厲害?”
厲墨時不耐煩地道,“彆問那麼多,處理了就是。”
陸湛行沉默幾秒,“要不去醫院吧,我沒帶麻藥過來,縫針會很疼。”
“麻煩,就這麼縫吧。”
陸湛行向來了解他的性子,最是能忍疼的,就算是挨了一刀,也能一聲不吭,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好吧,那你忍著點。”
陸湛行拿出工具,先是幫厲墨時手臂上之前縫的線全部給拆了,然後消毒,止血,最後是縫針。
每一個步驟的操作,他都用了最快的速度,儘量減少厲墨時的疼痛。
可傷口畢竟有那麼大,就算厲墨時再能忍痛,額頭上還是冒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
臉色也隱隱發白,隱忍的痛苦怎麼也藏不住。
南詩全程都是皺著眉看的,她的心緊緊揪了起來,“要不還是去醫院打個麻藥再縫吧,厲墨時,你彆那麼倔了......”
雖然針沒有紮在自己身上,但她光是看著,就能感覺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