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墨時,你針對我可以,詩詩受了這麼多苦,希望你對她好一點。”顧斯言忍不住開口,“慕昭昭的事我也知道了,我保證詩詩絕對不會做出綁架這種事,況且,現在有人對詩詩不利,你作為她的丈夫,是不是要保護好她?”
“嗬,綁架昭昭的幕後推手就是你,顧斯言。”厲墨時眯了眯眼,“若是沒有你,憑南詩的能耐,怎麼做出這種事?”
顧斯言麵不改色,完全不懼厲墨時,淡然反問,“你有證據嗎?”
“若我是幕後推手,早就讓人殺了慕昭昭,又怎麼可能讓你找到她,還讓她有機會反咬一口?”
“厲墨時,虧你還是厲氏集團總裁,你這麼聰明,怎麼就想不到這件事,或許是慕昭昭自導自演,引你入套?”
顧斯言這番話,倒是點醒了厲墨時。
他也不是沒有懷疑過這個可能性,可當慕昭昭衣衫襤褸,滿身傷痕出現在他麵前時,他就失去了思考分析的能力。
那個模樣,和曾經慕良恩為他擋子彈時的身影重疊,他辜負了慕良恩,沒有保護好慕昭昭。
如今,他對慕昭昭的愧疚,越積越多。
“你閉嘴!”厲墨時指著顧斯言,臉色冷厲,“彆忘了,你還在跟厲氏集團合作,我隨時可以叫停那個項目,讓你從哪來,滾哪去!”
跟厲氏集團合作的項目已經進行到中期了,如果現在終止,帶給他們的損失,是不可估量的。
更何況,顧家人馬上就要回國了,他不能在這件事上麵出岔子。
顧斯言臉色極為難看,隻恨自己如今受製於厲墨時。
“斯言哥哥,你彆幫我說話了,不管怎麼樣,厲墨時都不會相信的。”
就好像不管自己怎麼找證據,厲墨時都不相信自己母親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