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喝多了,也不可能連自己爬上了誰的床都不知道。
夏安語突然想起什麼,立馬問道,“可是,你沒有喝多,你為什麼還......”
那晚的情形時不時還在季景年的腦海中回蕩著,午夜夢回的時候,還常常想的睡不著覺。
總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讓他找到了。
季景年緩緩吐出四個字,“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
這四個字落在夏安語的耳裡,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炸開。
他的情不自禁,卻是給自己造成了一輩子的傷害,而他卻輕描淡寫地用了四個字簡單帶過。
夏安語很想說點什麼,話到嘴邊,又覺得語言能說出來的,實在太過於蒼白。
“季先生,那晚的事已經過去了,我不需要你負責,也不要求你什麼,露水情緣罷了,你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我們好聚好散。”夏安語淡淡道,很是平靜。
“那不行,既然已經有了孩子,我就會對你負責,我季景年不是那種不管彆人清白的男人!”季景年信誓旦旦地說著。
但夏安語卻不相信他,畢竟這個男人是厲墨時的朋友,厲墨時是怎麼對南詩的,她都看在眼裡。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可不想掉進不幸的牢籠裡。
“不用,我自己的孩子我會照顧,更何況季先生,你家裡也算是A市的大家族了,應該看不上我這種家庭出身的吧?”
季景年摸了摸下巴,眯著眼,忽而就湊近了夏安語,“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配不上我,所以才故意這麼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