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見猶憐的樣子,大概是妲己的嫡傳。
也不知道她是對自己過於自信,還是從來都沒有失手過。
“哥哥,我......”
話音未落,就聽見司懿冷聲道:“給我老婆道歉。”
“老婆?”女人詫異道。
“怎麼?不能是我老婆嗎?”司懿反問。
女人收了收驚訝的神色:“不是,哥哥你不覺得你這神顏就應該找個像我這樣的嗎?”
“你這樣的?會當街找男人的?”司懿冷哼了一聲,把希沫護得更緊了些。
“你!”女人語塞:“真不知好歹,我是為了你好,你自己看看,她配得上你嗎?”
“她怎麼配不上我?她十五歲考上大學,二十二歲研究生畢業,研究出來第一台智能家用醫學管家,你能嗎?”司懿冷眼看她:“即使她臉上有胎記,也足夠秒殺你的顏值。”
說著他從旁邊那個作畫人的手裡借了支毛筆,憑借記憶裡她那晚的樣子,在希沫臉上畫了兩筆。
一朵黑色的玫瑰竟渾然天成。
這一瞬間,醜陋的胎記竟綻放為玫瑰!
那個女人看得目瞪口呆,卻也不想認輸:“再修飾那也是一張有瑕疵的臉,她總不能每天都頂著一朵玫瑰。”
司懿耐心告罄,臉色陰沉,欲要發飆,卻被一個男孩的聲音打斷。
“你這女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關你什麼事啊?”
司懿順著聲音看過去,是一個20出頭的毛頭小子。
他還在打量,希沫倒是出了聲:“杜堯,你怎麼也在這裡?”
見兩人認識,司懿一手搭在希沫的肩上,一手插兜,向著男孩點了點頭。
看到男孩看過來的目光,心中頓時警鈴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