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然沒有了白天的熱情。
“小弟弟，打烊關門了，要來的話明天來吧。”
“所以，其實你開的並不是咖啡廳，對吧？”
喬然懶得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
苗琳似乎也有些意外，她鎖好門，皺著眉看向喬然。
“你這話什麼意思？”
“自然是字麵意思，不瞞你說，我觀察了你們店很久。”
喬然說這話的時候多少有些心虛，不過一晚上觀察了四五個小時，也算是挺久了吧？
“我發現，似乎你對單獨來咖啡廳的人，都會有一種特殊的招待方式。”
苗琳的瓜子臉上閃過一絲錯愕，她很確定自己是第一次見到喬然，可是沒想到對方居然能看的那麼深。
“所以呢，你想說什麼？”苗琳不確定喬然到底還有什麼底牌，也不知道喬然還知道一些什麼。
深夜裡，在偶爾才有車輛經過的道路上，她雙眸死死地看向喬然。
她本以為喬然和曾經一些讓她厭惡的男人一樣，會來對她動手動腳。
可喬然非但沒有，還把她一直隱藏著的一麵明晃晃地擺在台麵上來說。
喬然看著苗琳的雙眸，他從這眼神裡看見了試探，看見了意外，還看見了一抹厭惡。
“我先說明我的來意吧，以防會產生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來意？”苗琳微微皺眉，“你來......到底是為了做什麼？”
“找個地方坐著聊？”
“不了，”苗琳拒絕的很乾脆，宛若白天的人不是她一樣。
現在的她，哪裡還有白天那一副撩人挑撥的樣子。
“這裡就挺好的，你有話直說，我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