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把餘謙和石先生、張恒一起喝酒,喝多了以後,慫恿石先生收徒的事給說了一遍。
“就這麼著,我師父糊裡糊塗的就開了山門!”
又是喝酒誤事。
餘謙當初醉酒登台說的那段《汾河灣》,在場眾人差不多都聽過,誰能想到張恒拜師,同樣是因為餘謙喝多了才促成的。
“一個頭磕在地上,禮已經成了,甭管是誰,後悔都不行!”
要說規矩,哪一行,哪一業也沒有相聲門的規矩大。
“放在舊社會,相聲藝人連下九流都算不上,說評書的能被尊稱為先生,說相聲的最多也就算是個玩意兒。”
“可彆人瞧不起我們,我們不能瞧不起自個啊!所以,從有相聲那天開始,規矩就立下了,後人又不停地往裡添,才有了現在的傳承普代。”
說到這裡,第一次接觸的眾人也隻剩下了連連感歎。
“六哥,剛剛餘老師說的那些基本功,你都會嗎?”
彭雨暢剛說完,餘謙就接了過去。
“你們可千萬彆以為,我這師弟拜師是拜著玩的,每回去京城,都得去石先生家裡拜訪,我師父都得給他說點兒,彆的且不提,今年天津的相聲春晚,張恒使的那個活,老先生聽了,就一個字——穩!”
張紫楓聞言,好奇的看向了張恒。
那段相聲,她也看了,沒覺得多有意思,沒想到內行人的評價居然這麼高。
“哥!那些大段大段的,你......會嗎?”
“貫口?”
張紫楓不懂什麼叫貫口,就知道一口氣說那麼多台詞,肯定特彆難。
“六哥,不如趁著這個機會,你給我們展示一下,怎麼樣?”
黃雷此刻也來了興致。
餘謙更是滿臉期待的看著張恒,他知道張恒是個會說相聲的,用石先生的話來說,那就是天生的好材料。
可貫口這門基本功,張恒會不會,他這坐師哥的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