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錦陰冷的眼神,讓眾人一愣。
誰都不知道她到底為什麼突然間,就變得陰冷,眸子變得如此嚇人。
“說!昨夜的蟲子,是不是你下的?那蟲蠱,你之前還給誰下過?!”姒錦的劍,直直的逼向七當家,毫不留餘地的,就要刺進他的喉嚨裡。
一瞬間, 七當家的汗都下來了,因為他方才做好的一切保護自己的措施,在這一刻,在這個叫秦姑姑的年輕貌美的女人麵前,竟然完全失效了。
“是,是我下的!”他不敢不說,因為姒錦的劍,已經刺進的他的皮膚,眼看著,就要刺進他的喉嚨,讓他一命嗚呼了。
“哪來的蠱蟲?”姒錦再一次逼問,那劍也更進了一分。
這一幕讓眾人都屏住呼吸,完全不敢插嘴,甚至連動一下的想法都忘記了。
因為這一切,實在來的太快了。
從昨日到今日,她已經第二次用這劍刺人喉嚨了,第一個,是王爺,第二個,便是這七當家的。
連人家王爺她都毫不留情的下手,雖然隻是破了人家一點點皮,但那也是讓人震撼的好不好。
要知道,沐王爺,在江湖上,可是個傳聞,竟然被一個女人劃破了脖子,那這女人的厲害,還用說嗎。
而這次對於七當家,她眸子裡的陰冷和狠毒,更是讓眾人驚蟄。
所有人都盯著姒錦,仿佛她神情變動的下一秒,便是七當家的死期到了。
“那,那蠱蟲,是,是我在一個,藥方裡,得,得到的!”
七當家實話說說,反正他想,這女人無非是為了昨夜那‘隱蠱’的蠱蟲而來,他就算是說了,她也絕對找不到那藥方,而且,他說了,沒準因為蠱蟲,這女人還能留他一命。
就像他想的一模一樣,姒錦果然放過了他,將寶劍從他破了皮,流了血的喉嚨處抽走。
“你身體裡,已經被我下了毒,想活著,就給我當狗吧!”就在七當家捂著自己的脖子,覺得自己死裡逃生的鬆了口氣的時候,卻聽見姒錦懶洋洋,卻如同魔鬼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你,你說什麼?”七當家捂著喉嚨,被嚇的連連後退。
“你難道不該慶幸,本姑姑劍上有的是毒,而不是‘隱蠱’嗎?”
姒錦的話懶懶散散,平平淡淡,甚至連她整個人,都在一瞬間,收起了她方才的那一抹陰狠,轉臉成了痞子一樣的笑容。
“你……”七當家眸子一緊,覺得心口一陣疼痛。
他到底是碰上了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就連一直被忽略的白蘇蘇,此刻也不由得覺得的後背發涼。
雖然那‘隱蠱’不是什麼了不起的蠱,但是若是將‘隱蠱’下在男人的喉嚨裡,那這男人所呈現的,便不是再是死亡,而是被當成了養蠱蟲的蠱畝。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隻能任由蠱蟲在他的身體裡生長發育,而後傳宗接代,而他這一輩子,就隻能當一隻廢人,一直到他的血肉全部被一代一代的蠱蟲所啃噬殆儘。
那樣悲慘的場麵,白蘇蘇想起來,都覺得頭皮發麻,而這女人說的卻好像很是輕鬆,完全不當一回事。
“主人,你要我做什麼,我都聽你的!”七當家立刻跪了下來,但他是對著姒錦跪的,因為他知道,白蘇蘇再厲害,再對他有恩,在怎麼是公主,也絕對,絕對比不上這個女人陰狠。
一個女人,武功了得,身份神秘,這都不算神秘,但她卻掌握了蠱蟲的奧秘,而且是隨時隨地都能給你下蠱的女人,你真的還敢在反抗她嗎。
隻要她喜歡,一瞬間,這天,便是她的,隻要她不開心,眨眨眼,或許,便是地獄重現了。
所以,七當家的知道,自己若是還想或者,就必須聽姒錦的。
“你這狗奴才!”白蘇蘇看著七當家的跪在姒錦麵前,氣的直接伸手,要去解決了七當家的。
“把她送到山下去,從此,上殿改為客房。”
姒錦冷冷的一聲命令之後,便轉身就走。
這樣一來,所有看熱鬨的,也該散了就散了。
想要報名的,跟是老老實實的眯了起來。
而將白蘇蘇送到山腳下的人,不是彆人,正是伊人。
伊人之所以願意代勞,是因為她要得到苗蠱。
“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白蘇蘇發現,伊人沒有將她送到山腳下,而是將她帶到了下殿。
這幽南山的房間本來就多,將她隨便塞在一個房間裡,沒人會注意到的
“我知道,你恨秦姑姑,所以,我跟你聯手。”伊人詭異的笑著,那笑容裡,藏著太多白蘇蘇看不懂的東西。
“伊人姑娘,據我所知,你苦苦的連著極樂閣閣主,而那個閣主,明顯和那妖女是一夥的,你又憑什麼要跟我聯手?”
白蘇蘇不相信伊人,因為伊人,也是她羨慕嫉妒恨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