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吟了一會,才道,“我大膽猜測,你有泳館擴張的意思,隻是這符合風口浪尖標準的水域,又要滿足安全需要,我一時間還沒想到啊!”
她取過地圖,一指長海某處,“這個地兒,如何?”
我一看,那地兒叫惡浪嶼海灘,是厲江注入長海的入海口,厲江不大,卻水勢湍急,因此這個區域淺水平沙,也有著驚濤駭浪,但無疑安全要素極高。
“主意確實不錯!”
但我疑惑了,“我聽說惡浪嶼就因為浪高水不險,所以被人承包下來,做了私營的旅遊區,還搞起了惡浪嶼水上樂園,你想躋身進去分一杯羹,恐怕比難比登天吧?”
“你說得對,我去的話,是難比登天。”
楚瑤笑了,“我也本想自己去的,但再三思量以後,再聽了你的分析,我去必然折戟,還是你去勝算更大!”
“你都自信不足,還要我這愣頭青去碰壁?”我更加不解,“我嘴笨,又不擅長商榷談判。”
她笑容曖昧,含義不明的瞅了我好久,才又笑了,輕輕撫摸了下我寬敞的胸膛,“惡浪嶼是東都蘇家產業,知道蘇家麼,東都首富啊,一門三寡婦,你這小鮮肉,你不出馬誰出馬?”
又要我出賣“色相”?
我當時立馬一頭黑線,“唉呀我說瑤女子,又來,你這樣將我往外推,你舍得,你的良心就不會痛麼?”
“我說趙餅!”
楚瑤見我不配合,分貝拔高,很不快的哼哼了,“你有沒有做下屬的覺悟,啊,你有沒有點服從精神犧牲精神?你敢跟上司頂嘴?”
我欲哭無淚,我這無有而無懼的無產階級,被一小資產階級女老板壓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