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板啊,我倩妹子說得對,蘇總是個有品位有講究的人,你這商榷商務的,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啊。”
說完,他又走了,到處張望,和遊樂場的人不斷問話,像是在找什麼人似的。
看樣子,張家麵子大極有限。
他對我們這邊的事情確實不怎麼上心,以前寄望於他真是異想天開。
尼瑪,本來老子不想來呢,結果這是合著要將老子整走了?
楚瑤就笑了,“不礙事的,我那新概念泳館的裡麵,就是從我家大泳教身上提取的,他不來不合適,蘇總會理解的!”
這話說的,直到我心坎裡去了。
還算這美妞“懂事”,不枉我不辭辛苦為她出生入死,努力奔波。
張嘉豪睥睨我,“就你那野路子,能和我張嘉豪中西結合正兒八經的泳手相比?”
宋倩倩也趁機勸楚瑤,“瑤瑤,你還是太年輕了。一方水土一方人,窮山惡水出刁民,就聽阿姨的話,儘早和這種土雞瓦狗撇清吧,這樣的人我見多了,通常就是懷著叵測目的接近有錢人家的年青少女,利用她們年輕容易被蠱惑的特性,企圖有一天飛上枝頭變鳳凰。”
楚瑤好歹忍住了,淡淡反問,“阿姨請自重,我楚瑤看上去是容易被蠱惑的懵懂少女麼?”
這話真是一針見血。
宋倩倩沒再出聲,言過必失,也知道自己把楚瑤也說進去了。
我倒是忍不住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誰天生高貴了?你就沒有刁民祖上了?嚴格起來,所有人類祖宗都一個樣,先是茹毛飲血,再是逐水草而居,刀耕火種,然後才是今天的你我!你是不是在罵自己祖上土雞瓦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