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夢茹一拖再拖的意思太明顯了,我相信他不會不懂。
有些東西就是這樣,倘若一開始不可以,就永遠不可以。
反過來,有些東西若第一眼就看中了,以後就永遠無力抵抗。
明知道不可為而為之,這他還要摔多少才能知道痛,知道後退,知道轉移目標呢?
是燥熱的夏天,窗外蟬鳴聒噪,夜裡也不消停,很奇怪的,這天夜裡我莫名焦躁,居然徹底失眠了。
第二天我頂著一雙熊貓眼去惡浪嶼那邊上班。
泳館牌匾上,清清楚楚的寫著,《惡浪嶼新概念歡樂泳》。
今天時來時不來的蘇媚媚居然在,她來了當然楊婉和鐘池就絕不例外。
楊婉一瞅我,當時就鬨我了,“嘿嘿,熊貓餅哥哥,昨晚做賊去了?”
蘇媚媚掩嘴而笑,鐘池也促狹笑著,“隻怕是偷香竊玉去了!”
這三人本就是招蜂引蝶的主,今天三人齊到,身邊的蜂蜂蝶蝶哪裡少得了,所有人都嘩然起來。
男生們會意一笑,“嘿嘿,餅哥,失敬失敬,原來是同道中人啊!”
女生們哼哼了,“憑啥呀,還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呢,至今我們都還沒誰能公然將餅哥請出去呢,餅哥你這是躲著吃,太悶騷了吧?”
鐘池煽風點火,“那就讓餅哥今天給你們翻牌子啊,來個翻牌遊戲,以女生們的學員號為牌子號,抽到誰今天就把餅哥約出去風流快活,而且雙方都不許拒絕,其他人不許打擾,你們說好不好?”
眾聲附和,“這主意不錯!愣是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