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聽這項目,我就知道了,大岡確實是一把浪裡好手,可惜隻可惜,他生不逢時,偏要對上我這浪裡小白鯊。
但以無心算有心太容易了。
我沒想到其實今天不過是個局。
一個局,他們輸了也是贏了的局!
兩個時辰後,等我摸上來的時候,我水族玻璃館裡的紅腹已經被那三家夥烤了吃。
看到我從水裡出來,慕容滕身上的戾氣全無,很有禮貌的衝我拱拱手,“餅哥生猛,小弟佩服!叨擾了,告辭!”
大岡看了看我,一臉崇拜,跨前一步,正要開口說一些抑揚頓挫的,仰慕已久諸如此類的話,慕容滕一把將他揪走!
“丟人現眼,你一四十分鐘就憋不住的主,還不給我走!”
這小子還不由分說給我留下了一萬塊,“先斬後奏,吃了你五條魚敢吞針的魚,撐得很,這錢算是賠償了!”
他們匆匆離開。
我哭笑不得。
然後鐘池趕到,隻看到了一地狼藉,一桌子的魚骨頭......
“慕容滕?”
鐘池聽完我的述說,眉頭都擰成了一個大大的川字,“這家夥也到東城來了啊,他到哪裡都要搞得哪裡一塌糊塗,烏煙瘴氣,他不留在帝都過來這裡圖什麼?”
我見他憂心忡忡,忍不住好奇問道,“這家夥什麼來頭,是個攪屎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