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腹魚匪曇花一現,之後蹤影杳然了。
東都人是久已經風聞紅腹的昭彰惡名的,對於這次魚匪在泳道區域粉墨登場,隻是不痛不癢的騷擾了一下,便徐徐退去,回歸幕下,人們並沒有太大的驚異和觸動。
但這佛前蓮座般徐徐流轉的異象,讓一位張家頗為看重的子弟安分了很久,似乎還讓一位陸家千金住了很長一段時間醫院,狀況不明,還是引起了一定的社會騷動。
但除此之外,其他被波及的選手,並無大礙,再加上相關部門,下大氣力引導了輿論,說是當時海麵颶風初成,但後勁不足自動緩解了。
要說這吃瓜群眾們,也確實樸素,反正隻要解釋得通,他們也就相信了,每天為營生而營役,誰有那個時間和精力往深裡探究?
這風波也就漸漸平息了下來。
但陸眉出院之後,再次出國了,也沒來和我道彆,更沒留下隻言片語,但我看她住院的時間,陸家人對我的憤恚程度,和楚瑤的反應,多少把握了事情真相。
多半是孩子沒了吧,所以陸眉才索性連見都不見我一麵了,而楚瑤自然清楚這事,但究竟是陸家私密不可聲張的類型,所以她沒告訴我。
究竟那天晚上我與陸眉之間有沒性的存在?
究竟她秋水之身暗結的珠胎,那是否我的骨肉呢?
陸眉已經遠離我的生活,一切已經無從知曉。
這件事成了我心底深處的一個結,除非有一日可以直麵陸眉,知悉一切,否則永遠結結巴巴的擰在一起,永遠也解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