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母哼道,“急什麼,他還沒簽字畫押呢!”
跟認罪畫押或者簽賣身契一樣的架勢啊!
我訥訥起來,又趕緊落了款。
瑤母和氣,跟我嘮嗑了好一會,旁敲側擊,將我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
但無論如何,她眉眼含笑,好像並沒有因為自己以前情路坎坷的不快經曆而刁難我這個未來女婿。
彈琴那位白衣漢子,楚瑤親切的管他叫虞先生,看樣子是她的琴道老師了。
在這大院裡滯留了兩天。
期間和虞先生,楚瑤的表弟武清,都混得有說有笑了,就是那八字胡山鬼,偶爾行色匆匆,過來給瑤母彙報工作,會對我怒目而視,很是敵意。
第三天的時候,我問起,“怎麼這裡的人忙碌了很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麼?”
“還不是因為張家的人?”
楚瑤哼道,“他們尾隨而來,就是為了打鼇魚石刻的主意呢!”
難怪八字胡那麼忙碌呢!
我不解,“那石刻有什麼主意可打的?”
楚瑤告訴我,那下麵有楚家家族的秘密。
但究竟是什麼秘密,我不得而知。
“張家行動了!”
這天夜裡,楚瑤拉我起來,直奔鼇魚石刻位置。
同行的還有武清,他與楚瑤關係不錯,又是個練家子,一聽有狀況,亢奮得簡直完全冷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