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遊走在水裡,橫衝直撞,專門敲悶棍!
我不光明不磊落,但我分寸還是有的,不會下死手,擊昏製服而已。
但打了半天,我愣是沒整明白,他們在石刻上圖的是啥?
這兩大家族,一邊進行月光浴,一邊血拚,難不成張家還能將方圓數丈的偌大石刻削下來搬走不成?
切成碎片還是可能的,但那也是精衛填海,愚公移山一樣渺茫的事情了。
你有那個精神和意誌當然是好事,但窮財黷力一樣,殫精竭慮去折騰一件無關生計毫無裨益的事情,那就是愚不可及了!
血拚了一夜,雖然沒有流血飄櫓,赤海千裡,伏屍百萬,但雙方傷員還是不少!
雄雞一聲天下白,四五更天時分,張家的人擁著張仲退去。
來人不少被山鬼抓起來,嚴刑逼供,也不知道問出了什麼。
隻是中午吃飯得時候,虞先生幽幽一歎,跟瑤母說了聲,“小玥,又要換地方了呢,在這裡好不容易才站穩了腳......”
張家的人找上門來,這裡當然不安全了。
走是對的。
可我就是不明白啊,既然如此,走就是了,昨夜何必腥風血雨?
難不成還能將那塊刻著天之涯海之角的巨大石刻搬走?
人走了鐵定留下石刻,那昨夜為啥抵死抵抗?
反正我是不解,楚瑤也是知之不詳,第二天楚瑤和我回國,楚家在撒丁島的據點也撤走,成員離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