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每一輪下來,男女雙方,輸的人都要從自己身上摘除一點什麼下來。
發飾,戒指,衣,鞋,襪等等。
直到無可摘除,就要任由贏的一方“處理”。
男女之間的處理,大家懂得。
她一個初來乍到的洋美人,居然和陸眉一樣,好勝心極強,明知這是個圈套,她還眼都不帶眨的往火坑裡跳。
我堂哥趙金勝,當年是個不折不扣小賭棍,小時候水下我把他虐的,他不忿的時候,就會拿紙牌來虐我。
趙小胖子,他有那個天賦,讓我很受傷,所以我沒錢挖心思去鑽研賭術,雖說終究上不了大的台麵,但眼下應付一個洋美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她一開始挺有自信的,用蹩腳的華語叫囂著,“趙大餅,一會兒要你光溜溜的從這裡衣果奔出去,讓你丟人現眼!”
我估摸著她可能牌道挺有天賦的,所以自信心爆棚,以為可以拿捏住我。
可餅哥我跟她玩的不是實力,而是從趙金勝那小胖子那裡學來的千術,這玩意講究的心靈手巧,隻要你快,或者懂得動用障眼法,偷個幾個好牌,還是輕而易舉的。
幾輪下來,這塊紅美玉就春光旖旎,難掩秀色了。
我樂不可支,色眯眯的瞅著她,“紅玉,你就乖乖認栽吧,還想贏我,你今晚在劫難逃了!”
都說國外的人很是開放。
果然,紅玉也不回避我的眼神,就目光湛然的盯著我,嘴裡哼哼,“憑什麼,我還有好幾件呢,要到了最後才知道是魚死還是網破!”
我倒是失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