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美滋滋的自然不必說,紅玉和山鬼武清他們也是眉開眼笑,數錢數到手軟。
山鬼對我顏色和緩了不少,拿著票子,顛顛問我哪裡有好妹子可以禍害。
他是瑤母的人,在這一點上,我自然不予理睬。
再者了,他那孔武有力的模樣,一看就是都不知道多少年輕妹子和寂寞少婦垂涎欲滴呢,犯得上要去那種地方麼?
平時在泳館,不少學員妹子對他心如撞鹿,時常偷瞥著他和年輕英俊武清。
至於武清嘛,身材修長,錦衣玉帶,比起山鬼,清逸是清逸了很多,可特也不懂風情了,整天如高山山巔的積雪一樣高冷。
並且山鬼身體結實多了,若能抱在懷中壓在身下,一想到這裡,那些自覺荒唐羞恥的小嫩妹們臉蛋發燙,低下頭去,都不敢多看這來著異國他鄉的大帥洋哥。
哎,我卻不免遺憾,像我這樣,也是那仿佛一個眼神就能讓她們犯錯的俊逸公子哥,可我隻能淺嘗輒止,揩揩油罷了。
山鬼對我的態度略有好轉,必然不隻是錢作怪,多半還是那天我果決拔刀,那股子殺伐的霸氣讓他倍感親切。
武清看我的神色也似乎有點怪怪的,某一天我看到他在公寓樓下的院子裡,將苗刀揮舞的宛若暴風驟雨,嘴裡卻在喃喃著,“怎麼會,驚雷怎麼會在非武家人的手中開了鋒!”
看到我走了過去,他嘴巴閉的緊緊,院子裡的刀芒卻更加淩厲逼人了。
我還是很感觸,追求武道的人還是太多,吳胖子不寂寞啊,估計他在的話,可以瞬間和武清山鬼他們惺惺相惜,知命交心。
我小時候跟二伯耍過一通的棒法,就是耍著耍著便沒了興致,岸上多無聊啊,還是水下爽快。
提著棍子就下水攆河魚海魚,棍子耍夠了,就動用鵝卵石,玩的不亦樂乎,忘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