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眉飛色舞,一口唾沫塗在我腳邊,“我們這麼多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吃軟飯的還給老子熊?老子立馬能死你!”
恐怕是因為月娘與我態度太曖昧的緣故,他對我簡直恨之入骨,手一揮,喝道,“上,弄死這小子,回頭請你們上翠紅苑!”
有這麼多人,他感覺車輪戰都能拖死我十幾回,更彆提一擁而上了。
一想起翠紅苑的柔滑狐媚子,這些家夥爭先恐後,唯恐被人搶了功勞。
人人有份?
笑話,四五十人啊,那有幸可以銷魂的隻能是立功的那麼幾個。
我單手舉起椅子,對著首當其衝幾位作勢欲打。
這幾個嘍囉趕緊側身,從兩側包抄而來。
我等的就是這個時機,前方空曠,我手中的椅子已經對著坐在那裡,好整以暇的侯哥砸了過去。
侯哥急忙側身,已經被我砸中了肩頭。哎呀一聲,痛得齜牙咧嘴,整個人都弓成熟蝦,他大怒,一拍桌子,“給我打,往死裡打!”
隻是這一拍,又拉扯到了肩部痛處,又在殺豬般嚎叫!
我衝末生作了個渾水摸魚的眼色,掐腰的手已經揚起,鋼珠如漫天飛蝗,直奔一眾嘍囉。
這些家夥也痛得扯著嗓子大吼大叫,“近身,近身打他,不給他出手機會!”
想法是對的,但我又不傻,已經邊打便退,到處亂跑。
店裡的客人已經跑光,孩子又被人逮住,讓月娘有點泫然欲絕。
那侯哥趴著桌麵哼哼,一夥嘍囉爭先恐後追攆我,場麵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