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瑤沉默,半晌才歉然道,“我知道不應該瞞著你,其實還是為了讓我爸見上我媽一麵才這麼做的,說是匣子的儘頭,有讓我爸回心轉意的東西,不過我媽說這事不容有失,那東西也是陸家覬覦已久的東西,所以才到了這時候才坦言相告。”
楚瑤有點潸然,“我不覺得那無情之人回心轉意又能如何,但畢竟是我媽一生心心念念的事情,也隻能竭力去做好了。”
史密斯笑道,“當年我們也是到了最後關頭,才知道這事的,不過我的誌趣是探儘水底奇險,因此毫不介意,還樂此不倦。”
第二天我還是和楚瑤到西瑤山走上了一遭。
瑤山距離霧都和偏海已經有了一定的距離,沒有了經年不散的霧氣氤氳。
民風樸素而開放,人們都熱情好客。
尤其還是那些母係氏族的領域,妹子軟萌魅惑,異常主動,時不時秋波暗送。
走在人頭洶湧的大街上,她們會明裡暗裡表達她們的愛慕心思。
其實之所以這麼多人,都是因為偏海冬捕。
那些來著五湖四海,世界各地的男子,遠道而來,聞名已久,神往多年,自然都不能放過西瑤山這個男人心目中的極樂世界。
當然也不乏食過返尋味的人,每次過來必須到西瑤走上一走,漁色獵豔。
不過匆忙之下,我媽的祖屋到底沒有找到,但一路上我都感覺如芒在背,一直被人盯著。
找不到窺伺目光的來源。
我這時候有點羨慕武清他們了,有人膽敢窺伺我,藝高人膽大的話,我必然拔刀四顧,將隱藏的鬼祟全然斬於馬下。
楚瑤卻毫無異樣,我覺得將白曜帶上也不賴啊,那白貓靈犀一瓜,沒準暗裡的窺伺者就無所遁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