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出口,已經微微有哭腔,忽然掛了電話。
餘音繚繞,猶在耳畔。
聲音婉轉,悱惻至極,我忽然心裡一痛,瞬間也如苟老頭子一樣,淚流滿麵。
......
東都多事。
遙遠的英倫,在那個我完全陌生的國度,此刻楚瑤正在臨盆。
好像很多事情都打了我一個促手不及。
那一個電話以後,我再沒有見過陸眉。
她已經連夜飛往英倫彼岸。
必須要有一個母親,陪伴著那個孩子長大成人。
第二天,我在她郵件裡看到了她又漂亮又落拓的遠洋照。
郵件正文寫著:
我也曾想撞入你的懷抱,我也曾想做餅哥你的南牆。
但遇見的次序太重要了,我來晚了。
未來的路,我們分開走吧,遇見是緣分,留住才是歸宿。
感謝是你,曾經牽過我的手。
我們還是在青天白日之間行走,隻不過是間隔了幾個時區,有早有晚。
像旋轉木馬的錯位追逐,看得見,知道你在,但不再並肩了,若不越位就永遠不會追及與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