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回複,“滾犢子!”
妹子陰謀得逞,發來的表情大笑不止,
我倒,我不再理她。
妹子又挑我,“領導,敢問高姓大名?”
因為彩雲間酒店經營和酒店上級機構,即是我這個董事室是分離的,所以他們的權限隻是查看到總經辦那個位置。
我沉吟少許,回了個:魯任戊。
然後合上了電腦。
從密道出來,苟老頭子果然守在外麵。
估摸著這老頭子守得久了,起了乏意,就抱著桌子角,正在呼呼大睡,臉上還露出了花癡一樣媚意,沒準是在夢裡幽會哪位美女,睡得可沉了。
我攝手攝腳從他身邊經過。
冷不防苟晴從外麵回來,她看到我,不由歡呼雀躍,“餅哥,你怎麼來了!”
身後的老頭子從豔麗的夢裡驚醒,單手抄起身畔板凳,叱喝著,“猖獗的小子,哪裡走,吃老夫一板凳!”
苟晴急忙將我護在身後,“老爸,多大人了,不鬨了行不行?”
“不行!”
老頭子在吹胡子瞪眼,“誰叫你被這小子蠱惑的春心蕩漾,整天想著上戶籍管理處改名字!”
苟晴一揚手中的戶口本和身份證,得意洋洋,“我今兒已經去過戶籍處了,申請手續已經填好,就等新的身份證下來了!”
“丫頭,你這是往老爹心口紮刀啊,這是往老爹我心口紮了無數狠刀子哪!”
老頭子雙腳一個哆嗦,兩眼一黑,險些跌倒在地,他好歹扶著桌子一角站穩了,望向寶貝女兒,“你開玩笑的是不是,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