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玉窮追不舍，忽然公孫不惑回首，冷冷道，“你跟來乾什麼？”
我急忙開口道：“這是紅玉，我得力助手，自己人，信得過。”
紅玉站住，張了張嘴，一聲不吭，像是有點忌憚著什麼。
“是啊，她確實是紅玉。”
公孫不惑忽然淺唱低吟：
“雲娘隱時紅，生於異邦成美玉，堪稱天下男兒豔美眷。”
紅玉雙手攥緊，身子止不住顫抖，失聲道，“你究竟是誰？”
我也大吃一驚，看著兩人，“這是什麼意思？”
公孫不惑拍了拍我的肩膀，“恭喜你，得了天下所有人都豔羨的美嬌娘。”
紅玉目眥儘裂，聲音變得婉轉而殘忍，“你再敢胡言亂語，挑撥離間，我割了你的舌頭！”
公孫不惑笑吟吟道：“有趙餅在，你不會動我的，雲隱娘。”
雖然隱隱有點猜測，我還是大驚失色，“你說她是雲隱娘？”
公孫不惑瞅了瞅紅玉要殺人的眼神，淡淡道，“或許不是本尊，但至少是學過易容換麵術的隱娘傳人。”
一個最禁忌這種事情的人，居然就是專門做這種事情的行家裡手？
我無法信：“紅玉，真的嗎？”
紅玉鎮定下來，果斷搖頭，“不是。”
“我最討厭換麵術了，怎麼會那樣的伎倆了？”
她悻悻道，“他就是怕我跟過去，所以挑撥離間你我的關係。”
“你忘了我的本事了麼？”
她輕聲道，“你知道的，我若是有二心，隻要偷偷跟來偷聽，估摸著你們怎麼躲藏我也有法子聽得見，何必明目張膽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