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巴不得她們輾轉求之,求而不得,百爪撓心,方便我秀色可參。
我樂此不疲,天天和她們曖昧不清。
結果她們得了皮毛,終於可以用魅影舞的一鱗半爪去似是而非,滿足她們的虛榮心。
我卻愈加腳步生魅生媚,往舞場一站,一伸手,一舉步,渾身就利利索索的掛滿了舞靈。
荒謬嗎,無心學舞的人,跳起舞來我自己都怕了我自己,如有神助。
其實也不太忌憚。
有心魔又如何,我便證明給它看,意誌可以比心更大更強,隻要我願意,便永遠無魔可入。
但始料未及的是,這天第三敏赫然殺上門來了。
妹子一進我最新開辦的香橋郡魅舞廳,手中藍色鞭子往台上一抽,當即叉腰橫眉,作河東獅暴吼:
“姓趙的,負心漢,你給老娘滾出來!”
姓趙的當即驚得有點騰雲駕霧。
我心裡發怵啊。
我忘了這個梗。
自從我將半推半就讓公孫不惑那少年老相的江湖騙子拿走了那紅繩,這妞估摸著注定了要和我不死不休!
敢情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的道理是真的。
當初被藍衣人抓走,關在煌葉原小破木屋,餐風露宿,苦不堪言。
其實卻因此錯過了上門叫囂的第三敏,當初我還暗叫僥幸。
都說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但膽大樹也大,會招風啊。
沒成想,跟雙兒學了幾首魅影舞的我,一時修起秀色禪來,飄飄然欲仙,便忘了自己骨頭有幾斤幾兩,更便忘記了警惕這妞的打擊報複了。
我瑟縮在一眾可參秀色中,葳葳蕤蕤不敢搭腔。
妹子師出有名,那是乘複仇大勢而來的,我這負心人哪敢直接攖鋒?
但躲是沒用的。
“躲?我看你躲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