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過這不愉快的事情,妹子與我把酒言歡,豪氣乾雲的道:“來,今兒有緣千裡來相會,咱們終於又做一個桌子了。我好高興,一醉方休!”
終於隱隱有點俠女範了。
因為那厚顏無恥的公關毒舌作了對比,我對她也是好感飆升,於是兩人觥籌交錯,喝得不亦樂乎。
忽然有人瘋狂敲門。
“特麼的那個混球這麼不識趣?”
我帶著六七分酒意開門一看,居然是關逸一馬當先,帶著陸傲,張嘉豪來勢洶洶站在門口!
他們身後還慵慵懶懶的站著一位樸實無華的老頭子。
那糟老頭子,像是嚴重睡眠不足,走路都是眯著眼的,身子懸在空氣裡,一晃一晃,如同神遊太虛,又如同病懨懨,無精打采,好像隨時會猝死倒地不起。
特麼的,比起我這個有了七分醉意的人還醉生夢死!
我估摸著這就是燕北了。
當日在歸墟地下水城糞池裡,泰珩與顏青口中的那個神棍?
我暗暗將他跟公孫不惑作了速比,看樣子,眼前這這家夥蒼老了幾許,但這走路也在神遊的模樣似乎更古怪,更有世外高人的噱頭。
我當時就犯嘀咕了,會不會是這廝泄露的“天機”比那不惑老小子更多,但裡子仍是和我年紀相若的小年輕?
自然我還看到了那似笑非笑,對我不斷眉目傳情,但全是擠眉弄眼的嘲諷之情的公關美人呂嬋!
她雙手互抱,一副吃瓜群眾的看客相。
她身邊還站著柔柔弱弱一個妹子,不太高,有點嬌小玲瓏,人還有點青澀。
這一刻,第三敏對她的表哥也不恭謹了,在酒醉的嫣紅裡怒視關逸,嗔怒道:“你過來乾嘛?搶了我的專屬位置不說,這會是帶人來打群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