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死法,血血肉肉一塌糊塗不說,連個全屍連個葬身之地都沒有,比那勒死鬼吊死鬼還不堪!
我心大寒,我不要這樣的死法!
“買賣不在仁義在。”
我坐了起來,急忙賠笑道:“有話好好說,您是聲名顯赫的大人物,您有大量,就饒過了小子這麼一遭吧。”
老頭子睡眼惺忪,早已放下了凳子,他坐在我麵前,一手端茶啜飲,一手五指極有節奏的輕敲桌麵。
沒有說話。
臉色成就蒼茫的深沉畫麵,如暮色裡的大海。
看不清神色,看不清任何暗流洶湧。
一股子莫名的威壓在室內鋪陳,遮天蔽日。
我誠惶誠恐。
還是沒有說話,他緩緩放下杯子。
一雙手在桌麵翻來覆去。
這時候,我看見。
空空如也。
他的一雙手空空如也,那麼空,連掌紋都沒有!
平生僅見。我心裡愈加發怵。
事出反常必有妖。
特麼的我這一遭究竟攤上了怎樣一個古怪的老家夥老妖怪?
半晌他抬眸,涼涼的看我,“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