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瑤莞爾而笑,她一指遠處的靜水湖,“因為它啊,一個寒湖,底下寒流洶湧,為啥叫靜水湖,真的是靜水流深麼?”
“不是的呢。”
楚瑤笑道,“你再看我家裡,憑啥放放心心讓我生活在這裡?”
“我媽說的,”
她輕聲道,“我媽說,嚴格來說它不是湖,是個與外海某處寒域連通的一個海眼,那寒流就是寒域的洋流湧入。”
她繼續,“我媽說的,有它無江湖。雖不明所以,但我篤信不已。”
難怪張家那些家夥當初都是小吵小鬨,都不敢在會所放肆。
但我還是有點迷糊,“上次不是說那地支,白衣青璩和雲家起了爭執,還被打敗了?”
楚瑤搖頭,“那事兒不發生在這裡,是個險惡的陰謀,雲家耍了心眼,青璩被騙出了香橋郡。”
隻能這麼解釋吧。
我也不明所以,我也深以為然。
修養期間。
終於沒辦法每天出去蹦躂折騰,我就每天趴在床上玩手機,玩電腦。
苟家的晴妹子每天都發信息過來,谘詢我關於魅影的行蹤,碎碎念著要去看烈焰一曲火舞紅塵。
我很是頭大如鬥,“不知道啊,我又不是魅影肚子裡的蛔蟲。”
雙兒行蹤詭異,飄忽無定,又我行我素慣了,我哪裡把握得到?
偏偏妹子不信,整天叫嚷著說道:“趙餅,你變了,變得忒也沒良心了,活該你屁股開花!”
鑽進牛角尖的女子,一旦刻薄起來,總是這麼毫無道理可講。
我承受著這樣的冷嘲熱諷,隻好在郵件區尋找心理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