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故弄疑陣,說明兒在亞龍灣見一個重要人物,為的就是忽悠呂大美人到亞龍灣白走一趟。
就衝當時她如獲至寶的感覺,我料定了她必會上當。
但我卻沒料到自己陰差陽錯,也在這一刻踏上亞龍灣這片土地。
我艱難回首。
身後站著彩雲間的公關呂毒舌啊,正皮笑肉不笑,意味深長的上下打量我與小晴。
話說這些天電郵上交流下來,雖然她還是先入為主的討厭現實的我,可我對她印象大有改觀,其實打心底不願意和她針鋒相對了。
但神使鬼差,我一聽她那呂氏式的專屬毒舌,就感覺到了一股子濃鬱的嘲諷唾棄!
可能有些人真是生來就水火不容,注定了要做對頭的。
心頭的性子上來了,我忍都忍不住。
我也沒針尖對麥芒去詰屈聱牙。
我隻冷冷的瞥她一眼,雙手輕輕虛推,又收回,重溫了那天的動作,然後鼻翼暗嗅,一臉陶醉。
“我都整整十天沒洗手了。”
我擠眉弄眼,“喲喲,這味道,簡直了,繞掌數月,真香。嘖嘖,那一推滿盈的旖旎風情,夠我緬懷一生了!”
呂毒舌的臉色鐵青陰沉,比剛活吞了一隻大老鼠還精彩紛呈。
一頭晶瑩碎鑽的晴妹子有點疑惑,看著我,“餅哥,你在說啥呢?”
我一把攬過她的柔柔滑滑的香肩,輕笑道,“沒事,就是和你一起出來,陽光溫和,細雨蒙蒙,感覺爛漫溫馨,好像做了一場在鄉下拳打棉花的白日夢。”
“你們家還種棉花啊?”
晴妹子眼睛撲閃撲閃,興趣盎然,“十裡陳川是吧,魚米水鄉啊。”
她一臉悠然神往,“我打小就憧憬那樣的妙雅生活,你說你多幸福啊,每晚有沁涼的山水氣息伴你入眠,又在每晨的搖櫓聲中悠然醒來,一任陽光模糊了江畔煙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