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樂,敢情白提心吊膽了,原來是誤將知歸當趙餅了。
不過宴知歸是雙兒心腹,一旦被她纏上可不知道會出現什麼後果啊,為了混淆耳目,我還是果斷回複:
“沒想到,你膽氣沒有,就連心力也這麼差,沒有狂懟你的敵人不說,還認錯人啦!”
“什麼!”
呂嬋當即錯愕,難以置信道:“你居然在外麵就看到我了?”
我發了哈哈大笑表情過去:“自然看到了,看得一清二楚,那家夥還對你做了屈辱性的動作,你默默繞過他走前頭!這你都能忍,領導服你了,你呂嬋果然是個做大事的人物!”
“你看到我了,居然也不和我見上一見!”
這妞屈辱無比,又憤憤不平,“大領導,你特麼的真沒良心,就不算個男人,看到那樣的牲口欺負我,你居然不出來給我出頭!”
我能怎麼辦?
幫你出頭出氣,於是海扁自己一頓?
我隻能回複道,“大領導我那時候身處洶湧人潮,動都不能動,隻能隨波逐流啦。”
妹子考量了半天,才又道:“你忽悠我,就算一開始你看到我了,也不排除你是宴知歸,五個鐘啊,你擠前頭,進入得比較早,和妹子卿卿我我退出來時候才被我發覺!”
妹子似乎篤定了我就是宴知歸,畢竟那個情況下,符合她心目中的標準的人選,就那麼一個人。
當妹子鑽了牛角尖,我能怎麼辦?
反正我要的就是那種似是而非的迷離感恍惚感。
讓她不大確定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