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嘬著牙花子,十分頭疼。
我找人四顧茫然,壓根沒能在人頭攢動的舞場裡找出那個經常咧著一對小虎牙對我微笑的純真無邪小妹子。
這次舞蹈峰會是自發性的,鐵塔一般黝黑,極富剛性美的高白美恰好是組織者之一。
這個看上去比男人更男人的妹子,隻有言語裡有些明顯的女性特征。
聲音軟軟糯糯,落在耳中,像手推棉花球。
就衝這一點,我絕對挺趙常威這小子去追她!
她告訴我,大家壓根沒看到苟晴,剛她還和矮黑胖子接頭接耳,“誹謗”我重色輕友,拐了妹子舞會都不出席了。
我當時就有點頭大,才對她印象良好,結果這妹子也是口無遮攔的主啊,有啥說啥!
我惡狠狠瞪了矮黑胖子一眼,嚇得這貨一個哆嗦,腦袋差點塞進鎖骨裡,跟個鎖頭烏龜一樣,完全看不到脖子。
蘇媚媚居然也是組織者之一。
看樣子真是魅影舞的魅力無限,連這麼安逸淡素的妹子都不甘寂寞,承頭做起了組織者。
說實話,除了魅影舞這一出顯得她比較小女孩子氣,以前我都快要認為她出塵脫俗,不食人間煙火了呢,結果也是鬨鬨騰騰的小女孩子一枚。
楊婉身邊站著一位很是警惕的看著我的少年,介紹說是她的同學,也是楊家世交餘家的子弟,名叫餘滄滄。
光聽名字就滄桑了,人長得不賴,就是少年老成。
一看這楊婉的竹馬牙恨恨的模樣就知道,他已經將我當做了假想敵。
蘇媚媚的舞伴是好久不見的鐘池。
在北軒轅因為被監控那一出不愉快的事兒,我對軒轅家其實早生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