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冷笑,“比如說,我請求你跟我見上一麵,讓我彆懸在空氣裡,好歹踏實落地,你會答應麼?”
我當然不會——其實,是不敢答應。
妹子見我沉默,她當時就嗬嗬了,“看吧,不會答應是不?既然我求你也沒有用,憑啥你還想著你求我會有用?”
頭疼,肝疼,肉疼,各種疼。
我嘬著牙花子,氣得砰的將筆記本電腦合上!
特麼的,枉我如此低聲下氣,苦口婆心,循循善誘,就是他娘的榆木腦袋都應該開竅了吧,結果還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啊!
接下來幾天,我直接都不看郵箱裡雪花一樣紛揚的電郵。
整天不是到處巡回泳教,就是躲進香橋郡的魅舞廳小樓成一統。
都恨其不爭怒其不器了。
當然也很我自己,憑啥你當初不知好歹,非要跟一如花似玉妹子過不去?
到頭來都快要糾結成個球了吧?
索性眼不見為淨。
這一天。
我正在給魅族班的學員“手把手”指導技巧。
結果忽然感覺如芒在背,渾身不自在。
抬眸一看,嚇我一大跳,一個踉蹌,抱著學員妹子直接甩在舞池裡。
目之所及,有姓呂名嬋的女子盈盈而立。
妹子鳳眸狹長,用要殺人的似的冷眼死死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