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來那登徒子給她猛使眼色,那妹子還在絮絮叨叨,說著勞什子的過來魅舞廳,也算為他踏實做點事情的雲雲,聽的我是一頭霧水,狐疑叢生。”
我越發不安,越發不想繼續深入交流了,“那有什麼了不得,或許是你聽錯了,又或許是那小子可能與幕後老板有什麼關係牽扯,況且還深得魅舞三昧,所以那女經理刻意與他交好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妹子深以為然,“光聽語氣,就感覺那登徒子這個魅舞導師更像是上司,差點以為他跟你魯任戊一樣,都是喜歡做些神秘兮兮的事情,躲在背後故弄玄虛。”
“這讓我難以理解,這樣吊兒郎當的人,居然也做得了幕後大老板麼?”
“現在你這麼一說,我才明白了,必然是因為他最近蹦躂得歡,偏偏又有幾下子的魅舞造詣,所以有老板看中了其中的商機,所以才終於有了這個以趙大餅為技巧核心的魅舞廳。”
妹子牙恨恨的道:“所以即便是他那麼鹹豬手,妹子們還是趨之若鶩,所以即便是那女經理那樣精乾的女子,也不得不仰人鼻息!”
得,嘴上不明說,但我算是聽出來了,這是為下午我占的便宜而慪火不已呢。
不過好歹誤導了她。
使她更加鄙夷那無一是處的趙大餅,使她篤定那吊兒郎當的登徒子確實沒有能力自主創業,否則她再深挖掘,怕是要通過趙大餅的甩手掌櫃尿性,懷疑到我頭上來了。
果然。
妹子很快的給我發來了第一個疑問,“我說大領導,你是乾嘛去的魅舞廳?就你這幾乎柳下惠的德行,我估摸著斷不會是為了揩女教練的油吧?”
這是有完沒完啊?
我很滄桑的回複道,“就是有點想學魅影舞啊,可惜我都老朽了,發覺自己筋骨完全舒展不開了,隻能入寶山而空回,望洋興歎!”
我話一出口,就知道要出事。
但我這學渣,在學霸的強勁攻勢之下,左支右絀,也隻能用這麼爛的說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