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好氣回複,“哪裡來就回哪裡去,我趙餅可不是水瑤中人,不需要雞鳴狗盜之輩,不需要你們的投奔。”
水來急了:“餅哥,彆自卑了。燕師發話了,他說雖然你未進去過際遇門,還是塊粗糙璞玉,不能立馬成為他的弟子,但經過幾年打磨,會成為閃亮混金的,必將會前途無量!”
誰特麼的自卑了?
誰特麼的粗暴璞玉暫且不符合他的要求了?
我聽的無名火起。
好他個打腫臉充胖子的燕北神棍,明明是老子一口回絕了他好吧!
結果倒好,放出風聲說我是金子必將發光,經過打磨就符合他的收徒要求了。
還忽悠眼前的水來,土掩這樣的憨貨投奔我,敢情是要造成言輿論上的奠基,讓所有人都知道,但凡我健在,將來必是是他衣缽弟子?
特麼的你燕北個坑貨,八字還沒一撇,我已經成了你未來的弟子了?
除了投奔的,不久之後,恐怕連追殺得都來了吧?
畢竟看張家,陸家,關家子弟的意思,有殺錯無放過,殺了我,他們自己才有希望接替而上啊!
果然是萬物芻狗,棋手無情,動一動嘴皮子,這世上腥風血雨就要掀起。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一陣陣的惡心,一擺手,“武清,山鬼,給我打昏他們,輕重不論,打昏為止,然後扔甲殼蟲裡。”
僻靜的路邊,水來土掩被兩人揍得嗚呼哀嚎,最後被扔進了甲殼蟲了。
進入煙雲山城。
山城多美味,幾人饑腸轆轆,於是去城裡最出名的醉春風酒樓腐敗。
九華山有十八彎,山城卻有十八珍,眾人大肆饕餮,大快朵頤,正吃得讚不絕口,忽然又看到了那兩個不知好歹的家夥了。